Long Hard Road Out of Hell

朋友你好!

我觉得可能有必要解释一下我是如何摸索着摆脱有毒的心态和无视外界有毒的价值引导,所以今天的推送绝大部分是炒冷饭,感谢去年春天劝博主朋友写newsletter还出了教程然后被自己种草了newsletter的中禅寺千姬。

标题是私货,是我第一个喜欢的流行歌手和还活着的音乐家(嗯,遇见他之前我喜欢的都是巴赫维瓦尔第柴可夫斯基那种,莱克特博士的审美)伟大和独一无二的玛丽莲曼森!!!的歌,《Long Hard Road Out of Hell》,不建议听觉超敏的人听,虽然我受不了人类大声喧哗,但奇怪的是玛丽莲曼森、萝卜僵尸和战车的嘶吼能让我睡着。(如果有人想入坑,试试《Lest We Forget》精选集《Mechanical Animals》,我喜欢这两盘,不是很吵,但是很颓废很疯还很清醒。)

起点可能是这篇文章《Back to diversity 12 My errors and mistakes in the past five years》但写这篇的原因完全是我恋爱脑,因为我迷上了我们元帅,然后他说:

“Do you know the difference between an error and a mistake?”

“Anyone can make an error. But that error doesn’t become a mistake until you refuse to correct it.”

——Grand Admiral Thrawn (Star Wars: The Thrawn Trilogy I: Heir to the Empire, by Timothy Zahn)

你们真的应该听听他说这句话时候的声音,群星在上啊!我真的很爱他以至于我愿意为了这个声音做点很疯狂的事情,比如把自己暴露给刺激因素和主动回忆创伤。但《Back to diversity 12 My errors and mistakes in the past five years》列举的错误都是真实的,都是我曾经对待痛苦、压力、不确定性的长期习惯。我不知道别人怎么给自己勇气纠正那些给自己带来麻烦的特质,我唯一的理由和动机就是,我们元帅说我还有救,我们元帅说我不该拒绝改正失误,而且我真的好爱他(够了请不要再说了!!!)

我列举了这些错误,分析了我为什么被困在这种怪圈里,构思了抛弃这些想法以后我应该是什么样子(彼时我并不知道如何抛弃这些想法,只是觉得我不该继续了)

然后是这一篇《停止恐惧与接下来的活法》,我当时并没有系统的改变的思路,但我们元帅说,“Is a human among the Chiss more impossible than a Chiss among humans?” 我在读到这句话的时候感到溃堤一样的共鸣,我知道我是人类社会的异类,我喜欢的角色也是,银河帝国是个歧视非人类种族的地方,所以元帅作为一个外星人在银河帝国生活不会很容易,但这是可能的,所以我也有可能一边做自己,一边在人类社会活下去。彼时我没活路,所以我试试总不会更差,我差不多就是那个时候吵吵嚷嚷我不做人类了,我要移民奇斯领。

我直觉地选择决定先处理自己的心理状态,并不是处理的更"人类",而是处理的更舒适,现在看来这些举动都在减少内耗和重构三观。但当时我只想修修脑子。就是精神观测手帐系列。我都把链接放出来

精神观测手帐的组织逻辑

精神观测手帐与竖式时间轴的兼容及最近的更新

精神观测手帐页面设置

那段时间初步思考了一些影响精神状态的外界因素,比如互联网(《我不再信任社交媒体和大众传媒》),比如一个一个解决具体创伤和各领域的不适(《从具体小事开始处理成瘾行为和创伤》)进而思考有毒的社会和环境对我的影响(《抵抗下拉力的独特仪式》《解毒和自我保护的零散尝试》,这两篇文章具体方法都比较扯淡,因为当时我没有足够的精神力和自信去直面那些糟糕的东西,但重要的是我意识到了究竟是什么事情在伤害我。)我甚至思考了房间里的大象,或者利维坦的问题(《曾经直视克苏鲁的调查员如何恢复理智》)

元旦和过年的假期是一个关键的节点,但重要的不是假期,而是我读了一大堆书。我发现很多作者在创伤恢复、建立自我认知、互联网、中国式潜规则等方面简直是我的嘴替!我看的非常快乐。(按理说应该有书单但是我是一个下载了书随便找个文件夹扔的人所以我找不到哪些是那个时候看的了。)学习了书上的方法搞起了拒绝互联网的活动,没什么负担地坚持下来了。网络带来了很多创伤,所以一旦意识到互联网没那么有用,拒绝互联网是对我很容易的事情。

我差不多过年的时候,写了一篇文章,那个时候我只能确定我不会因为政治议题再有任何情绪波动,但我仍然至今还在厌恶政治。就是那篇《我走出政治抑郁的小撇步》,其实没介绍什么技巧,但是差不多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对人类有关的事情抱着一个翻白眼的态度,我感到这其中的荒谬,因此我哭笑不得。

政治抑郁对我来说是很多问题的起因,也是我走向新生活最大的障碍。政治抑郁解决以后(我对这个话题没有补充了,它已经是一个解决了的事情,不值得我再注意了。)我开始处理一些后遗症,比如给自己建立“更适合老中宝宝的扯淡千层套路”,改善自己的生活环境,以及现在正在进行的提高行动效率和语言、写作复健等活动。

 

等到发了扔桌子和从人类的循环脱离那两篇的时候,精神状态已经修复到了一个我比较满意而且能够连续一个多月稳定保持平静的状态。我昨天和朋友聊天,为了找引用翻到了去年夏天我刚开这个账号的文章

《记录一次崩溃》

《生命中最后的几个月》

《新症状?还是复建期?》

对比真的很明显。

我“好了”吗?我不这么认为,我不找个什么标准去定义我好不好,因为我就是好的不得了与完美的家伙,我知道衡量人的尺子衡量不了我,我只能说我比过去更理解我自己,我比过去更照顾我自己,我也比过去更相信,更认可我自己,我有把握在人类社会生存下去,像我们元帅一样。

我有点困,所以关于未来的部分我放到下次再说。我知道现在还需要解决的是,一个稳定的,即便在疲倦的时候还能保持基本效率的工具包;一些社交场景对应的语言和行动程序;减肥增肌练字;巩固已经养成的对时间金钱精力分配的习惯。我希望能尽快完成这些训练项目,我希望能找到捷径,我现在觉得迅速完成和找捷径并非不光彩,也不是小聪明,只是一种达到目的的方式,与其他方式并无不同。我也不觉得我这么迅速地改造自己的精神状态甚至一部分人格就不够稳定。我意识到对我而言时间并不是用来精打细算的,我不善于处理时间,所以我不走常年累月积累的方式,我一头扎进去,高强度地思考,脑洞清奇地行动,迅速完成,然后去下一个地方。

 

祝你找到自己的道路!

中禅寺千姬

 

 

BACK TO DIVERSITY logo
Subscribe to BACK TO DIVERSITY and never miss a post.